!注意 !
自我学习用汉化内容,禁止不询问我情况下的任何转载或使用。
(资料图片)
加粗冒号为说话人物,绿色居中加粗为地点,橘色居中为旁白,重点部分普通用的加粗,【蓝色括号内居中】为选项,分割线为明显游戏内场景转换。
不是全选项,没有配任何图片的纯文字,建议自行配合游戏画面演出进行食用(如果我爱这章真的爱到那种无法自拔的程度,我也许会等放假开始动手做视频版本)。
我的翻译版本是为了对上游戏内文本尽量对仗过的,但是发专栏为了尽量美观就把2排合1排了,换句话就是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对仗了(但是万一我做视频的话能看出对仗)。
有官中的部分直接使用官中翻译。
如果我有什么想标注的内容,我会打点放在旁边,并把具体标注放在那一小节的最后。
! 重要!
接下来的剧情会出现所罗门与物部匡真,二者在日文中的自称一个是私的我,一个是俺的我,这是必须必须必须区分开的,所以为了表现出自称的区别我会用不同颜色表示,但是专栏有的颜色有限,选不到比较有代表性的颜色上,暂时给所罗门使用深红色,给物部老师使用的是深蓝色,阅读的时候请务必注意区分。
???
在这并非无限的世界之中,如果有谁获得了“什么”的话,那就必定有谁会失去“什么”。
仅仅明白加减为零【plus minus zero】。知晓“一切”就是如此这般。
所以,他什么都不做,只是守望着。这就是身为“全”之人的被赋予的命运——
千代田区·有乐町-街道
本住:什、什么啊,这是?到底,发生什么事了啊!
喂、大家,都没事吧......喂,道君老师呢?
那个混账臭老头,又擅自跑到哪里去了吗,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!
话说,他又是怎么移动的啊?这可是在简直无法想象是存在于这世上的压力之中啊!!
巴杰斯特:
呜......这、这是?主人公的手臂——!?
主人公的手臂从无法移动的巴杰斯特的怀中飞出,轻飘飘地向着空中飞舞而去。
沙罗门:
父亲......大人......
道君:
嘿——嘿,稍等一下呀。能跟老夫,稍微聊一下天吗?
沙罗门:
哇、你,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啊!?叔、叔叔你,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吗......?
道君:
那是当然咯。在那里的年幼的龙之幼崽呀。
你刚才说了,父亲大人,没错吧。那个......真的是你的父亲吗?
沙罗门:
是、是的......没错。那就是令我诞生的,父亲大人啊。
那张脸,那个声音,那般氛围,完完全全,就是我知道的父亲大人......!
那个姿态毫无疑问,就是丢下自己消失不见的,亲生父亲。
自己所知的一切,就在那里。自己所求的一切,也在那里。
道君:
......能让我这老头向你年幼的龙,提出只有一点,多余忠告吗。
完全的东西,是不存在于世的。就算是存在,那也是没有未来的东西。
沙罗门:
哎?
道君:
不仅仅是要用你的眼睛去看那里“有什么存在”,而是要去看那里“有什么不存在”啊——
沙罗门:
奇怪、叔叔消失了——是、是跑到哪里去了呀?
全之例外处理所罗门:
......沙罗门尼斯*。庆贺恭祝我之诞生的,所罗门王的大精灵(Ars·Almadel·Salomonis)啊。
沙罗门:
父、父亲......你真的是我的,父亲大人吗?
物部老师:
是啊,是你的“父亲大人”啊。你平安无事......真是太好了。
物部匡真,曾经远渡极东之地的我之末裔的“记忆”也是我的端末——
他在这东京见证的所有“记忆”,都在我/我之中,存在着。
我/我的名字是,全知的所罗门。守望着这东京一切的“例外处理”。
这么说着物部匡真......所罗门露出了柔和至极又完全的温润笑容。
*沙罗门尼斯Salomonis:拉丁语的所罗门、所罗门的~
**Ars Almadel Salomonis:关于掌管天空是个高度和黄道十二宫360度的大精灵的书。和Ars Paulina一样,是一只只涉及商量的精灵,并被称为《所罗门王的神秘术第二章》。
有乐町·舞台背后
奥斯卡:
那么,没能站在舞台上的演员的心情,或者说是只能作为观众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呀?
【有乐町的公会会长......!】
【你说,你是戏曲家奥斯卡?】
奥斯卡:
没错,是戏曲家*。可不要与其他的称呼弄混了呀。我呀,在这方面还是相当有自尊心的啊。
不仅是语言连肉体这一器皿也会被用作到演技之上,不仅仅是书写故事,让故事转动起来就是我的工作。
所以才像这样,来“慰问”一下已经没有工作可做的演员呀。
这一次事件,就是我创作的剧本(书)。怎么样啊,你有乐在其中吗?
【就是你在背后穿针引线吗】
【就是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】
【..................】
量子:
你为什么会说,这么像是语文的课本(书)上会出现的恶役一样的话呢?
奥斯卡:
——嗯?失礼,你是......
量子:
我的名字,一定是量子。是出生在一个类似的地方的,乌托邦的“转光生”。
奥斯卡:
哦哦、那个未来世界(乌托邦)的......这还真是,很不好意思我并不知晓啊。
只能为自己的不学无识道歉了。毕竟我是仅仅知晓“舞台之上的东西”的屑啊。
而且......嗯,是啊,我一定是个恶役吧。至少对主人公,对你来说我是个恶役啊。
【你还承认啊......】
【自己就是恶役吗?】
【..................】
奥斯卡:
出演恶役,可是对以舞台为生之人来说的荣耀啊。如果没有恶役的话,演剧的世界可是没法转动起来呀。
不过呀,一直被你指手画脚也挺不舒服的,就让我回敬你一句吧......主人公。
如果就这么放任下去的话,你毫无疑问会被杀死的。与那个来自游戏管理员的刺客同归于尽。
押上公会·游戏管理员。负责维持在这东京举行的“游戏”的人们。
他们对如何让“游戏”更加热闹有趣毫无关心,只是让其继续下去这样的工作。
不衰老,年龄也不会增长,只是为了永永远远维持这不会终结的轮回(停滞)。
在那之中,有一个专门杀死龙蛇(你)的专业人士。他的名字是,贝奥武夫。
他的“天职”,就是与龙蛇同归于尽。杀死对方,自己也会死亡。
如果,让你活着遇上他的话你恐怕早就丢了性命吧,然后——
这东京会被“时间逆流”覆盖,即将迎接下一次的轮回吧。
你能明白吗,我究竟是不是恶役,“根据视角的不同”可是有不一样的说法呀。
【所以你才要把我藏起来?】
【藏在这种不知是生还是死的地方!】
【你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这些吗!?】
奥斯卡:
说呀,当然会说啦。我不仅不知廉耻我还能泰然自若地说出口呢。
而且,让不愿接受被送下舞台拿走角色的前·演员接受一切也是我的工作呀。
我是作为剧场管理者来拜托你的。麻烦你就在这舞台的背后,乖乖地去享受观剧吧。
这么说着有乐町公会会长 · 奥斯卡举起了手杖对准了主人公。
【谁会接受啊,哪怕用实力也要——】
【——不好,没有剑!?】
【没办法与你说通吗】
奥斯卡:
我说过了吧,我是戏曲家。不仅是语言“连肉体也能用作演绎”啊!
本身,那就是被给予你的力量吧?既然如此被收回也没有什么好难以置信的吧。
就让我,单方面的蹂躏你吧。蹂躏连一把武器都没有的你。
怎么样,我对恶人的演绎也愈发出神入化了吧?真是的,可得好好感谢一下我这身为舞台关系者的身份啊!
【只能逃跑了吗......!】
【量子、快逃!!】
量子:
大哥哥/姐姐......!
*戯曲家/劇作家,英文还是playwright/dramatist,准确的中文其实是剧作家/戏剧家,但是我一直直接写的是戯曲家的简体戏曲家,但说实话我不清楚究竟有什么区别。
千代田区·有乐町-剧场
洛基:
欢迎你们,有乐町的同盟公会,是权能缔造者的诸位没错吧?
信道:
本官隶属于特别司法警察机关,是犬饲现八信道巡查。
阿胡拉·玛兹达:
我是中央公会的最高法官,阿胡拉·玛兹达。也担任着光明天的“世界代行者”。
借我们公会首次缔结同盟的机会,再一次的来进行问候。
洛基:
这还真是有礼貌......我是洛基。是有乐町公会·演艺家的客人。
现在有乐町的公会会长不在。虽说我担当不起这角色,但我被安排负责做这份代理工作了。
信道:
你......您刚才说自己是客人......啊啊、失礼,我不该提!
看着不管怎么看都是被束缚住的犯罪者模样的洛基,
身为司法警官的信道不经意间吐露出了率直的话语。
洛基:
库库库,啊啊,没事!毕竟不管怎么看,都不像是个客人呀。
那么,我与这边的最高法官殿下,上次见面还是在我站在被告席的时候吧。
与曾经被自己制裁过的犯罪者站在同一舞台之上,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啊?
信道:
......哎?
洛基:
现在我的监狱就在此处。我们像这样再次见面,难道是命运指引吗?
就像是在说昨日的“记忆”一样,洛基对阿胡拉·玛兹达笑道。
洛基:
在那之后,很高兴看到您的职业生涯似乎是光彩无瑕明光锃亮啊,库库!
阿胡拉·玛兹达:
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
有乐町上空
全之例外处理所罗门:
......像这样再与你相见真的很让人高兴,沙罗门尼斯。在我/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你似乎很是努力呀。
这么说着所罗门......物部匡真对沙罗门露出的是没有一丝阴霾的完美笑容。
沙罗门:
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
那是面对对方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,带有的是完全的和蔼,与温情。
沙罗门:
......父亲大人。如果您是我的父亲大人的话,您应该会记得的吧。
您应该记得......您是留下我到底去往了何处吧?
千代田区·有乐町-剧场
阿胡拉·玛兹达:
......您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刺痛耳朵啊,洛基大人。如您所说,我现在,与您是站在同一立场的。
我也是亦然,曾在这东京的轮回之中对那个“奖品”出过手。
就像是过去阿撒托斯对主人公所说的那样,在这东京不论是谁都曾对“奖品”动过手。
如果这会被称为是犯罪事件的话,那身处于这东京的所有人,都会是脱不开干系的犯人。
阿胡拉·玛兹达:
就算没有其他的证人(谁)在看着,那对我来说也是确确实实的,存在的“记忆”。
就像是感受到了起被触及到无形的老旧伤痕一般的疼痛,阿胡拉·玛兹达对洛基重新开口。
阿胡拉·玛兹达:
正是因此,现在我才站在了有乐町这边,来到了这里。
洛基:
你果真一如既往,处处光明磊落。真不愧是“正义的伙伴”......哎呀失礼了。
现在是应该称呼你为“有乐町公会的伙伴”才对吧,库库?
那明显是,带有毒意的揶揄。对此,阿胡拉·玛兹达——
阿胡拉·玛兹达:
没错,洛基大人。当然,您要这么叫也是没有问题的。
他的脸上浮现出毫无阴霾,如同超人一般充满自信的笑容,如此断言道。
有乐町·舞台背后
量子:
......大哥哥/姐姐!
奥斯卡:
那么,你也差不多该理解了吧。你被赋予的力量(东西)已经被收回了。
你已经,不再是任何人了。你没有能挥舞的刀刃,也没有该去演绎的角色。
已经不需要再受伤了......只要你不再站起来就能够落个一身轻松了。
【还没有......还没有结束!】
【已经,不行了......】
——就在此时此刻。
???:不不“落个轻松”与“让你享受”可是不一样的呀。这该说是修饰修辞不一样呢......还是该说你满嘴谎言呢?
???→道君:
不过,这边也挺热闹的呀。能让老夫,也加入你们的派对嘛?
量子:
你是......!
道君:
哦哦、好久不见了呀——量子。你原来在这里呀,还精神吗?
量子:
......是道君老师!
【哎、是你熟人?】
【能介绍一下吗,量子】
量子:
那个,是在我第一次被观测到,去往那边的时候认识的......同类?
和我这样的“转光生”是一样的,无法判断是在还是不在这个东京的人。
道君:
那么,那边的年轻人。你,刚才是这么说的吧。
没有“天职/职责”的话,就不能上到舞台之上?
但是呀,最近世上可是也出现了“什么都不是的人”也可以横插一脚去参加的舞台呀。
那舞台就叫做“游行(Parade)”,你这么年轻,却不知道吗?
不,难道说你比你看起来的“还要年长”吗,我的同辈!
【(询问出现的这人的名字)】
【(进行自我介绍)】
道君:
说这种台词我也差不多快要习惯了啊......老夫是道君。
来邀请大家一起去参加游行的人啊,主人公。